“你醒了。”忽然听到有人说话，她循声看去，窗外面站了一个人。 “妈，你再用力点吧。”祁雪川慢慢走过来，冷眼看着她，“我无所谓，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。”

程申儿正在准备出国。 祁雪纯想笑，看来这几天，这才是妈妈悟出的真理吧。

“差太多了。”收费人员将余额单和医生开出的预交费用单丢给他。 电梯门打开，走出几个光膀子的大汉，嗯，也不算光膀子，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纹身都多到足以当成上衣了。

员工一笑：“司总在不在公司不归我管，我给你按电梯吧，你直接去总裁室找他。” 祁雪纯稍稍振作，“谢谢。”

谌子心犹豫着。 “程申儿是司俊风的前女友，两人也没必要处得像仇人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
祁雪纯心头咯噔，他们回车边了，一定是没见着她着急了。 她捏紧拳头咬紧牙关，一步步往前不让祁雪川看出破绽。